
叛变开始时,我正沉浸在酒杯中。即便如此,我还是用弯刀将两个人的头劈成两半,然后他们就把我的头撕下来,滴着水,把我扔进船舱里。我被留在那儿已经有一个星期了,除了老鼠什么都没有,让我感到孤独和饥饿。现在,随着我的新船友的地狱般的哀号充满了船帆,我们开始寻找我们的财富,愿恐惧充满任何越过我们船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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